水煮沉凫

今天的蓝星办公室不想玩游戏

依旧是USK副本


好吧,只有前半部分是,后半部分是游戏室里的内容,老大哥限时返场


若有不适,请立即退出哦!






“……”英吉利现在想骂人,哦不,面前这玩意可不算人。


先前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,这会回过神,英吉利才感受到腿上的疼――是被那条相对并不算粗,大概两指宽的触手勒的。真该死,他现在后悔没有美利坚那随身带把迷你军刀玩的习惯了。


古板的绅士现在顾不上风度,那根触手现在快滑到他的膝盖以上了。英吉利尝试用手去掰开那根滑溜溜的触手,但很显然,凭他现在孱弱的体质,之前又抱着孩童模样的美利坚走到现在,能掰开那满是吸盘和黏液的触手才怪。


然而,更糟糕的是,他忘了一件更致命的事――谁知道这些粘液有没有毒呢?

  

这个问题暂时不考虑,这种恶心的触感,已经让有洁癖的绅士先生想让胃里囤积的甜食全部吐出来了。英吉利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变脏,如果他的西装意外被他所不喜的人碰过,哪怕最后被洗干净了,他也不想再要。自己现在这条不断传来奇怪触感,刺激神经的腿也是如此。


虽说国家意识体的伤好的很快,但是如果是断肢这种大型伤口的话,重新生长的速度也比普通人快不了多少。更何况,谁想无缘无故挨一刀子的疼呢?


所以不到万不得已,英吉利也不想自断这条腿,尽管他非常恶心这种粘糊糊,冷冰冰的触感。


“英吉利!”男孩一脸怒容,但蓝色的眼底一片清明,不见丝毫火气,站在一段安全距离外,恶狠狠地盯着第二根触手缠上英吉利的腰。


先前英吉利被触手缠住的时候,他把怀里的美利坚推了出去。不过好在,这个画风奇特的怪物似乎对他这个孩子模样的家伙没兴趣。


“别过来,我没事。”


相比一脸愤怒的美利坚,英吉利的声音冷静不少,但脸色也好不到哪去。这粘液的触感让他反胃,似乎还有麻痹感官的作用,他那条被缠上的腿已经没感觉了。当然,不排除是被勒的流血不通的成果。


好像目前还是值得庆幸――这怪物好像没兴趣吞了自己,英吉利强迫自己松了口气。


但他下一秒绝对即刻反悔。


腰上那根触手突然发力,把无力反抗的绅士先生扯向那一大块肉团,眼看就要跟那上面的眼睛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,那怪物的身躯像虚幻的果冻一样,让英吉利直接穿过了那块肉团,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眼睛后。

  








然后呢?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?不要着急,对于他们而言,这是下阶段的故事。现在,我们来换个视角。










在今天的故事开始之前,我们先来回忆一下之前的一切。在前期诸位国家意识体的游戏时间里,我们曾经提到过,英,美,俄,法,瓷,意,日,几人因特殊情况先后离开了游戏室。那么现在,我们来看看这间游戏室现在怎么样了。


德并非不知道英法俄的小动作,他没有声张,也没兴趣去管他们。


等确定那几个,目前唯一能镇住场子的家伙,已经离开以后。德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乱七八糟的游戏室。


不知道出于什么直觉,他居然觉得这间没有光的游戏室很诡异,甚至怀疑那里暗藏了什么危险。


不过很快,德就把心里那些弱小的想法压了下去:这里是联合国大厦,尽管每天这里也不安全,但至少都是内忧,不可能有外患。


这么一想,冷静淡然的金灰色眼睛最后朝身后望了一眼,随后离开。


当然,随后的事实会证明,他的直觉是对的。


等到德的身影消失在一道门后,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的游戏室突然发生躁动。


“什么情况?地面上哪来的这么多水?”


“灯亮了?怎么是红灯?”


“等等,这水怎么粘糊糊的……不对,这不是水,是血!”


“血?!”


“这东西是从墙里渗出来的!”


“什么情况?!”


“法兰西他们人呢?”


“不会是他们搞的鬼吧?”


“肯定是他们搞的鬼!要不然他们现在人……”


“喂,你还好吧?”


“这血里有东西!”


“快找地方出去啊!”


“门被堵上了!”


…………


到底发生了什么呢?


不用担心,我们把时间再往前推一推,看看在英法俄离开之后,德离开之前发生了些什么。







其实,俄在离开之前,悄悄跟白俄知会了一声,防止弟弟担心。


为什么灯还没有亮?

是出了什么意外吗?

哥哥怎么还没回来?

他们还好吗?

…………


白俄没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,他明白,哥哥之所以会知会他一声,是因为并不想声张他们离开的事。周围其他人的抱怨声不断的传进他的耳朵里,他想冷静下来都做不到。


“白俄罗斯。”


白俄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,那声音很熟悉――是乌克兰。


他来找自己做什么?


“俄罗斯那家伙已经出去了吧?”


!!!


他怎么知道?


“怎么?他已经落魄到连修灯这种活都抢着干了?”


听他这语气,白俄有些反感,瞪着乌克兰声音传来的地方:


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以恶意对待曾经的家人?对父亲是这样,对俄罗斯和我也是这样。怎么?曾经和我们以家人的身份一起生活过的经历,就这么让你不堪?”


“难道我还要以此为荣?如果不是他,非要走什么红色道路,我们如今又何必沦为笑话?”


“父亲他后来的确有错,但也不可否认,他曾经保护了我们!”


曾经的家人,如今却矛盾不断,观念不合,唯一的共同话题,或许只存在于争吵中。无论如何,这种种迹象都表明,曾经的那个家已经不存在了。


白俄不想再去搭理这个不可理喻的家伙,他有些赌气似的背过身,不再去看乌克兰。却不曾想,又看到了另一个让他内心有些矛盾的家伙――父……父亲?


红色幽灵周身泛着淡淡的光,让人即使在黑暗中也能一眼把他看清楚。像是迷途中指引方向的北极星,象征着温暖和希望。但是此刻,除了白俄自己,似乎还是没人看得到他。


父亲看起来还是和当年一样,深色的军装,双手背在身后,站的挺拔而坚定。唯一不同的是,眼中曾经耀眼的金色,似乎变淡了些,那覆盖在右眼上的黑色眼罩,相比之前却显得颜色深沉了不少。


红色幽灵似乎听不到他们的说话,不然他不可能像现在这样,还算温柔地注视着他们。


白俄有些心虚的看着父亲的方向,苏联似乎觉察到了他的视线,他似乎知道白俄能看见他,温柔的笑了笑。


身边的乌克兰还在喋喋不休,白俄不想听他废话,借着黑暗往他们看见的唯一光源――父亲的方向靠近。

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离父亲越近,白俄心中因为黑暗带来的恐惧和不安便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,是当年还被父亲保护在羽翼下时才有的心安。


等白俄终于来到苏的身边的时候,令他惊讶的是,苏居然能开口向他说话了:


“Давно не виделись, сынок.”


(好久不见,我的孩子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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